弱A的新债主他犯疯病了_43,抓回逃跑的老婆/成小狗叼口球/给生殖腔开b/灌入信息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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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抓回逃跑的老婆/成小狗叼口球/给生殖腔开b/灌入信息素 (第2/2页)

变得更湿润。

    “啾啾”吸弄舌头的暧昧轻响,夹在角落水滴滴到地上青苔的“哒哒”声里。

    成柏安逐渐觉得好热,包裹着他的身体也好烫,烘得人都要蒸发了。

    “哈唔......”舌头麻了,被松开。曲嵺小口嘬他微张着喘的唇,挺翘的鼻尖抵在他的鼻翼旁,“锐哥让我回去,最迟明天走。”

    成柏安绞着环在曲嵺颈上的手指,从鼻腔里低低“嗯”出声。

    曲嵺覆在后腰的手,一点点往下摸:“你要在这里,还是跟我回家?”

    成柏安迟钝,但奇妙地懂了。

    这句话,完整的版本,应该是:你要在这巷子里做,还是乖乖跟我回家里做?

    听着好大方,给人选择,可谁会愿意在这不时就有人路过的地方做那种事啊!

    湿漉漉的眼瞟了下曲嵺,颤着垂低,往一侧飘。

    曲嵺会意,下蹲了一点,一把捧起羞恼的人,掂了两下,抱出巷子塞进车副驾。

    两边离得不算远,一脚油门的事。

    曲嵺一手握着方向盘,开得飞快,在地下停好车后,开了门拽出成柏安。

    不管拉着的人羞得愿不愿意,硬是掐开腿挂在腰胯,抱在怀里上楼。

    进屋的第一时间,依旧是直奔浴室。脱了成柏安的裤子,衬衫都没来得及脱就给丢进才装到一半水的浴缸。

    衬衫不是纯白色,但薄薄的布料沾上水贴着皮肤,包裹住身躯,勾勒出一条条优美的肌理弧度。

    胸口的粒儿,被吃得熟了,不过轻微摩擦就敏感到耸立起来饱满的两颗。

    曲嵺跪在他身前,俯身隔着衬衫,把娇俏的乳尖含进嘴里。

    “唔唔......”成柏安扶住浴缸边缘,颤着哼出几声。

    腿被掐着分开,手指带着温热的水揉进xue口。cao软cao熟cao烂的蜜rou,既馋又缠,边松着让指节进来,又一节节地咬住锁死在里边。

    腿根给水染得红扑扑一片,xue口更艳,犹如邀请,等着要套住人的圈,好不诱人。

    曲嵺的另一只手也抓到另一侧难忍寂寞的胸上,指尖抠弄乳粒,惹得成柏安仰颈挺起胸口,撩拨得不知身在何处。

    曲嵺眸中的眼神越来越深,匆匆再扩了扩后xue,扯开那件衬衫潦草地洗了洗,裹住浴巾抱回了床。

    头发湿着,沾了满头的水汽。

    水珠滴到肩膀,滑过胸rou,沿着腹沟流到根除,糊在了两人腿根下腹贴合的地方。

    “唔?”这个......

    成柏安顾不上臀里含着的那根刚顶进来的性器,指尖勾了勾平时都是曲嵺自己咬住,现在却往他嘴里塞的口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尺寸问题,球在他嘴里显得好大,嘴巴撑开合不上,舌头被压着,唾液也咽不下去。

    不舒服,成柏安疑惑又不乐意,扒拉着想要扯开,没能扯动。

    曲嵺抓走了他的手掐在腰侧。

    幽蓝的眼仁直勾勾盯着他,里边的火苗愈烧愈烈。

    口球勉强被水红的唇瓣半包裹住,像含了什么粗大的东西进喉咙,吃力得合不拢嘴。

    害人牙痒得把牙齿凑过来,虚着咬了咬那绷紧的下巴,舌尖舔走唇角要溢出来的涎水。

    手引着腰摆动,把性器吃深。

    嘴里模糊不清的“不要”全堵住,变成了可怜的“呜唔”哼鸣。

    曲嵺用拇指磨蹭着指腹下手腕的骨节。心痒痒地想,要是用绳子把手也绑死,那就真成了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了。

    虽然,现在也没有。

    前倾把腿上的人压到床面,钳下膝弯,让成柏安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截大腿。

    “唔嗯!!”好羞耻放荡的姿势。

    腿心的耸动,成柏安几次给顶得扶不住腿,手背骨上的青筋浮出两条,指尖都要抠进后侧的腿rou。

    曲嵺托着涨红又湿淋淋的脸颊,cao得成柏安射出来才咬着牙缓下凶狠的速度。

    甬道里给yin水浇得湿透,好软好烫。

    身体连根旋着转过去。成柏安感受到颈后灼人的呼吸,痉挛还没停就又是一阵哆嗦。

    曲嵺抽出大半,用rou冠抵着内壁,一寸寸地入。

    几天下来,有意无意的cao弄,那处口子开了小半,睡着的时候都已经可以承受一节指头的肆意进出。

    明天就得回去队里,等到休息,再过来又得小半月。练了这么久,总该在离开前验收下成果。

    高潮后的生殖腔口,存在感尤其突出。

    rou头精准地找到位置,铃口抵住了翕张的小rou嘴,不愿意再挪开。

    “呜呜嗯,唔!!!”腔口要给挤开的危机感还没笼上来,成柏安乱得没能弄清楚即将发生什么,脊柱猛地一僵,后颈竟毫无防备地被咬住。

    脆弱的生殖腔一点点被撑大,刺痛一丝丝扩开变成器械蛮力开凿的钝痛。

    但比起这个,腺体上的疼更可怖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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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酒信息素像从高空劈开击打下来的巨大闪电,瞬间搅得体内原本平静的薄荷疯狂卷起狂风。

    近几天频繁的触碰,从指尖挤进生殖腔到rou头的试探顶弄。密集地散布安抚信息素,再到越来越多的信息融在空气里,试图让腺体适应。

    一次次的细微变化铺垫,让成柏安并非那么难接受。

    可同为Alpha,阶级的巨大差距在,腺体很快就承受不了过多的压制威慑,发出惨厉的颤栗。

    “呜呃,呜呃......”成柏安窒息般,微弱吸着气。

    性器还在深入,信息素也没停。被抓捕到的猎物,遭受着捕猎者的撕咬。

    脑子无法思考,理解不了怎么回事。只知道太疼了,身体快裂开,腺体也要爆炸。

    不受控制的肢体无法挣动,声带犹如生锈的齿轮,求饶的话哽在喉管发不出声。

    意识恍惚,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像蒙了一层红纱,连攥在手里的床单,都脱力掉出松懈的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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