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8号同人-当我的目标是吃掉保科时》_第9回:尘封的照片盒-保科宗四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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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回:尘封的照片盒-保科宗四郎 (第2/2页)

   「部分空间未能探明……你们到底放弃得有多早?」

    他翻到失联者名单,名字那一栏其中一条赫然印着:绪方花凌15,身份:防卫队家属,生Si不明,由失踪转为Si亡。

    一瞬间,心头压着的火再次悄悄燃起。

    他盯着那张纸内心无声嘶吼着:「她明明还在!」

    那天,在商场那一眼,宗四郎原以为自己只是又一次看见梦里的幻影,但那不是幻觉。

    那个nV孩、那张脸,清清楚楚地烙印在他的眼中,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麽感觉,只知道那一瞬间全身像被雷击中,从头发直电到脚底。

    她不是梦,她还活着!

    ……

    反正也要休养,这次放假他踏上回家的路,前往保科家的老宅。

    这栋位於第六防卫本部後山的旧宅已少有人居,兄弟们各自有事业在身,只剩父亲保科弦一郎一人住守。

    父亲正在院中静静地擦拭一把旧木刀,动作一如往昔沉稳有力。

    「爸。」宗四郎喊了一声。

    父亲抬眼看了他一下,只说:「回来了。」

    「我想问一件事。」他迟疑。

    父亲眉头微动,却没回应。

    宗四郎深x1一口气:「我想知道十年前的那场事件……」

    「都过去了。」父亲打断他,语气虽淡却透出难掩的痛意。

    「为什麽……」

    「因为再谈……人也回不来。」父亲话说得极慢,抬头望向天空,仿佛有无形的Y影盘踞。

    宗四郎抿唇没再追问,转移了话题,但他的心意已定。

    於是深夜,当整栋老宅陷入静谧,他悄悄m0入旧房间,拿起手电筒开始翻找。

    宗二郎的房间已成杂物间,堆满书箱与老旧家电;宗三郎的书桌上还放着半本未完成的诗集;自己的房间太过整洁,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儿时的痕迹,最後,他走进大哥宗一郎的房间。

    那是整栋屋子最乾净、却也最〝被保留〞的空间,像是一位出远门的长子随时会回来似的。

    书柜上的剑术笔记,书桌上折得整齐的衣物,每一样都透着大哥的细腻与冷静。

    在翻遍了书柜後,他蹲下身照着床底,果然找到一个覆着厚厚灰尘的木盒静静躺着。

    他拿出来小心地打开,里面只有一张被烧了一角的旧照片和一封泛h的信。

    照片中是他们保科四兄弟与一位黑长发绑马尾的nV孩,他愣愣地看着照片里10岁的自己鼓着脸瞪着一旁开心高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的nV孩。

    那nV孩的笑容,像一道光穿透了他十年来记忆的裂缝。

    你又慢了,笨蛋宗四郎,这支糖葫芦是我的!

    他脑中闪过这句话,彷佛是梦中无数次听过的声音。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那寄件人未写,信封未封口的信,摊开里头那张信纸,上面是大哥整齐的字迹,纸张微泛h,摺痕处显出岁月的摩擦痕迹──

    【绪方叔叔启:

    时隔多年,不知您在前线是否安好。

    父亲时常念起叔,说他多年未见,仍是一等一的战友与挚友。

    我知道,从那场事件後,您选择离开,是有难以言说的理由。

    父亲总说等时间过去,就没事了,但这种事又怎麽会没事呢?

    花凌本会是我们家的一份子。

    你们曾开玩笑说,未来她若嫁到我家,不管嫁给我们中的谁都肯定会常常跟老四吵嘴。

    他们明明从小吵吵闹闹,却最在意彼此,但现在他只能在梦中回忆。

    对不起,那天我没能守住她。

    若有一天她还活着,若还有机会,我……】

    信中内容以下空白,笔迹止於最後一个半写的【我】字,似乎曾想继续,但最终作罢。

    这封信静静躺在木盒里,没被封起也没被丢弃,像是宗一郎心中始终未曾放下的某个重量,因为没有结果而搁置着。

    宗四郎躺在曾经属於自己的房间,天花板早已重新粉刷,但那些年少时在墙角画下的刀剑与怪兽涂鸦依稀还能看出痕迹。

    他手里紧紧握着那张照片与那封未寄出的信。

    照片里nV孩的笑容,是他做梦都想抓住,却始终触碰不到的轮廓。

    但现在他能确定:那个nV孩还活着。

    他轻声呢喃:「花凌……」

    将信纸折回原来的样子,与照片一起收入口袋。

    「我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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