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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欣】传统醉酒套路 (第2/2页)
玩坏的娃娃般倒在车里。 杨健温柔地掰开他的腿,说:“自己拿出来?还是我帮你?”酒精的作用容易让人失去所有的逻辑,安欣也没想明白这两个到底有什么区别,自己就用食指分开yinchun,挖弄着甬道,软rou熟练地缠上他的手指,吐出不少清液。他的手指捉不住跳动的玩具,跳蛋又往里面没入几分,惹来他一声轻喘。 杨健抓住他的手,面上不显情绪,说:“不是这样拿的。”大手覆盖住安欣的手指,按压着他的手指往花xue里伸,安欣被勾得痒了,夹紧腿想把杨健的手指也吃进去。那颗跳蛋又被推进去几分,安欣眼睛泛着水光,缩在床上被快感折磨得绷紧了脚尖去踩杨健。 大概没被这么折磨过,没过多久他就生气了,拍着杨健的手要人放开。杨健见小猫生气了,收了玩心,慢慢地帮人把东西一点一点挪出来。等玩具被拿出来后,杨健又轻轻地捏了下他的阴蒂,碰到花蒂时他感受到安欣在颤抖着,抓着他的手臂,把头埋进杨健的肩膀里,前端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 车里漫出情色的气味,安欣的手臂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他搂起安欣放在自己怀里说:“你自己来。” 安欣眨眨眼,脸上多了些醉意。他乖巧地褪开杨健的衣物,半硬的性器被安欣握在手中,他缓慢地撸动着茎身,明明一副专注的样子,可手法却格外生硬。他下身涨得发痛,可安欣还跟猫一样,拿他的性器当玩具,就知道为什么这只猫会被情人教训了。 他捏着猫的后颈,接吻时安欣很自觉地将舌尖送入他的唇间。唇齿相交间,guitou顶上xue口,浅浅撞进一小段又抽出来,如此反反复复,惹得安欣也分了注意,从接吻中抽离开,扭着腰想要往下坐。 杨健抱起人,不让他如愿。两只手则伸进卫衣中,一只手掐住安欣的腰,另一只手往上游走,碰到因为情动而挺立的rutou。 安欣惊叫一声,他昨晚被玩得太过,rutou又红又肿的。今天被李响教训时,他软声软气撒娇才没用上乳夹。 “不要……”安欣挣扎着,想脱开杨健的桎梏。杨健见他挣扎,哄骗他说:“不会痛的。” “痛得又不是你。”安欣捱不住,手指掐在杨健的后背,抱怨说。 杨健松开手:“那你自己来,可以吧?” 让安欣自己来不是个好主意,杨健看着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吞进yinjing的安欣。安欣对这种事情似乎不太熟练,吃了个头就不肯往下坐了,吃着guitou小心地磨着xue。 安欣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无知无措地拉着他的手,像是想要他的帮忙。杨健看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帮忙。 安欣大概也看出他不会帮忙,赌气又往下坐了点,最后磨磨蹭蹭许久才吃进一半。杨健终于没了耐心,他掐住安欣的腰,挺着紫红的性器往安欣腰上顶,凶猛的性器一下子撞到了他的zigong口。 “疼……”安欣难受地猫着腰,发出模糊黏糊糊的鼻音。杨健也停下了动作,让安欣适应了会,紫红的性器才一浅一深慢慢地撞着zigong口。 安欣没被这么折腾过,杨健会故意磨过他的敏感点,撞上他的zigong口,紧接着又抽出性器。持续不到的快感让他越来越不满足,趁杨健不注意推到人,反客为主自己坐在对方身上,上下吞吐着粗大的yinjing。磨蹭过几次敏感点,guitou撞开zigong口,每一次撞得又重又深。车里只剩下yinjing撞进花xue的拍打声和粘稠的水液声。 很快安欣前端的性器又颤抖着起来,杨健带着老茧的手指夹着他的性器,从尾端撸到guitou。他看着失去力气坐在他身上不肯再动的安欣,手上的速度又快了些,安欣的性器颜色浅,没有毛发,杨健的手法粗鲁,没多久,浅色的性器上就染上了一层红。安欣快要射的时候,埋在花xue中的性器突然粗暴地cao弄着他的敏感点,捅到最深处又很快抽离,肆虐地玩弄着他身下的小口。 安欣本就被酒精迷得视野模糊,钝化的感官让他沉浸于猛烈的情欲中,他觉得口渴,酒精和性爱似乎汲取了他体内所有的水。安欣向前探去,在模糊的视线吻上杨健的嘴唇,交换了一个吻。他交换着津液,急迫地想要解渴。可接吻不能解渴,只会勾起更凶猛的情欲。随着激烈的快感涌来,他的性器和花xue同时迎来高潮,yin水和jingye喷了杨健一身。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耳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混乱跳动的声音和唇齿间的喘息声。 窒息般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张开嘴巴呼吸空气。可杨健的手掌按住他的脑袋,不容拒绝地继续着这个吻。下身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没有半点要射的趋势,继续慢慢地撞着他的花xue,等着他再次卷入情欲的风中。 安欣累得趴在杨健肩头,花xue的性快感绵长持久,杨健还在撞着已经烂熟的花唇。痛感和快感一起从神经延续到大脑中,安欣一时承载不下,双眼翻白,小声咽呜着:“不要了……”可身后搂着他的人只是把他抱得更紧,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杨健的手从他的卫衣下摆伸进去,安欣被玩得浑身都敏感得很,稍稍碰到乳尖都会小小地颤抖。 慢慢地,肚子上的涨感让安欣有些恐惧,他今天酒喝太多了。偏偏杨健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停地揉着他的性器,他呻吟着说:“我要……” 杨健看着已经吐不出精的性器待在他的手里跳了一下。他明白了安欣的意思,可他不太愿意放过安欣,捏住性器,说:“不用憋着。”另一只手则蹂躏起红肿的花蒂,轻轻地掐揉着从花xue中探出头的阴蒂头。 “不行!”安欣尖叫着,尿液从女性的尿道口一点一点落了出来,前面的yinjing也喷出白黄交杂的液体。 可就算等他进了不应期,眼泪在眼睛中打着转,杨健也仍跟个打桩机一样凿开他的zigong口,过了许久才把jingye全灌进他的zigong中。他前端的性器被使用过度,只能一会一会吐出一点点白水,好像被玩坏了一样。 安欣平日里在情事上向来管吃不管饱,他被照顾得太好,今天头一次被做得这么狠,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疲倦地靠在杨健身上,被人抱到了副驾驶座。 结果就是杨队不知道欣欣住哪,且也没地方问,只能把欣欣带回家。然后帮欣欣清理完又洗车洗到凌晨三四点。 早上五六点欣欣生物钟准时起的时候又把他给闹醒。杨队:困得要死。 他们还有一个小时多就要上班,而欣欣正因为昨晚被迫射尿的强烈羞耻感而正在生闷气。 杨队:你不睡,那就继续。 说着手就解开了安欣的衣服,吸吮揉捏欣欣的乳尖,刺激得安欣浑身颤栗。 然后就又睡了一个小时,把欣欣cao熟后也没清理,带着人去了市局。 中午的时候去刑侦支队找安欣,结果发现人跟小徒弟出外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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