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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软红香土 (第2/2页)
抬脚欲踹,却被季延川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对方眼眸黑沉沉地盯着他,像盯着猎物,盯得赵楦有点发毛。 这姿势实在太像畜生野合,赵楦心中难免有坎,犹豫许久仍不肯动作,只蹙着眉,无声表示抗议。季延川便停了下来,专心握着他细瘦的脚踝亵玩,还从床头摸出一卷系着数个小银铃的红绳往上绑,赵楦本就肤色白净,体毛稀疏,红绳映衬下更显得肤如凝脂,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微清脆的响声,极具情色。铃绳被他一寸一寸缠绕在腿上,眼看就要缠到大腿根,缠上某个地方,赵楦才艰难开口: "······放开。" “不放。”季延川终于把红绳末端缠上yinjing。 “不放我怎么起来?” 闻言季延川立刻松了手。 赵楦最终还是克服了那点羞赧,俯身趴下,红肿的后xue微微张阖,几线晶莹黏滑的银丝顺着腿根直淌到膝弯,春光一览无遗。 季延川摩挲着他细软莹白的腰肢,眉眼弯了弯,语调里有着胜利后的得意:“盈盈一握啊,赵公子。” 赵楦耳根更红了些,回头剜他一眼:“废什么话,要弄赶紧。” 铃声清脆的摇响,一阵又一阵,宛如花蕊上振翅的蝶翼。床帏里交叠纠缠的两具身躯,被潮热的气息席卷,时不时传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季延川狂风暴雨般cao弄研磨,直顶得赵楦跪不住,两腿打颤,前身塌在枕头上。 “别磨那儿,慢、慢些……”赵楦语句破碎,试图喘息片刻,暂时脱离那根guntang可怖的东西,却被季延川掐住细窄的腰一把拽回来,顶入更深。“啊……”伴随着一声惊喘,yinnang拍打在臀rou上,撞出响亮的声响,混合着抽插的水声和震颤的铃声,yin靡不堪。 赵楦真疑心自己要被干死在这窄小的四方床帐里,快与痛随着身后人的每一次动作,酥酥麻麻钻进骨头缝,过电一般。他又习惯性地咬住了唇面,下一刻却被被强硬地掰开,季延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柔软的口腔,搅弄着他的舌头,津液兜不住,顺着修长的手指湿黏淋漓地淌下。 “不许咬。”季延川胸口起伏着,捏住他的腮帮,以诱哄的语调说,叫出来。 赵楦长这么大,实在没想过自己也有在床上浪叫的一天。 他不愿出声,季延川便cao得他丢盔弃甲,粗硬的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后庭尾椎又麻又爽,低喘转成呻吟,呻吟走了调,变成嘶哑高亢的浪叫,世界化作白茫茫一片,什么都虚幻了,在潮热的无边欲海里浮沉,唯有体内紧实guntang的东西是真的。 赵楦无力地张嘴低喘,涎液自唇角淌落,拖出一线银丝,汗涔涔挂在锁骨上,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眼尾红极了,氤着一汪水雾。魄门春潮泛滥,不住往里收缩,红肿的嫩rou贪婪地吞吃着狰狞硕大的硬物,直吮得季延川欲生欲死。他闭了闭眼,青筋虬起的性器在浪xue里愈发逞凶肆虐,浅浅地拔出,又凶悍地插入,yin水自交合处四下溅溢。 “……不行了……”赵楦仰头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脚趾蜷了又张,性器被干得一翘一翘的跳着,马眼汨汨冒出些精水,上头绑着的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叮铃——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蛊虫似的,啃噬着人的心肺,季延川听得心头激荡,一掌拍在饱满的臀瓣上,又狠狠掐住。这掌扇的重,臀尖颤动着立刻浮了红,赵楦痛叫一声,guitou晃动着溅出小股yin液,刺痛将快感送得更高,前端渴求纾解,他颤着手探下身去解开红绳,握住涨硬的地方,自发taonong起来。季延川察觉,将那双纤长的手与yinjing一并拢住,与他一齐taonong。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粗粝地擦过敏感的皮rou,舒爽便直通天灵盖,赵楦闷哼一声,紧闭的眼皮抖了抖,喉头逸出满足的喟叹。 前头后头双重刺激,赵楦汗津津的,浑身上下被cao成了糜烂的熟桃,湿得一塌糊涂,神志里只剩下季延川yinjing分明的形状,尻xue不可控制的紧紧地绞着吃咬着,不知廉耻,不知餍足。 他失了神,抛却所有的礼义廉耻,放纵自己yin浪地扭着屁股发sao,口里哑声呻吟,一会儿说不要,一会说再快些。 狭小的床帐里混着汗液与精水的气味,床榻凌乱不堪,季延川大开大合的cao干,兴致高昂地变换姿势,把人cao了个遍。 赵楦被弄得射了好几回。 被高潮时震颤的软xue紧紧缠着,季延川几度欲失精关,他缓下来,稳了稳心神,捏住赵楦熟透的唇来回摩挲,喑哑道:“赵景明,你好紧。”赵楦置若罔闻,反而贴近脸颊蹭了蹭,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在舔弄他的yinjing,轻声嘟囔了一句"还要",见季延川没有动作,微带不满的用虎牙啮了啮他的指根,眯着失焦的眸轻声催促道:“……用大jiba插我下面,像刚刚那样。”说着挺动肥臀去taonong他的性器,交合处发出“噗”一声清亮的水响。季延川瞬间红了眼,低喘着骂了句“浪货”,一面俯下身嘬他的唇舌,啮咬他的颈项,一面继续快速挺动腰腹,粗涨的性器整根没入,重而深,直顶得赵楦晃动起伏,yin叫不止。 最后一次,赵楦跨坐在季延川大腿上,浑浑噩噩搂着他的脖子,随着律动察觉到高潮又来临,嗓子哭着呜咽了几声,“嗯……要射了……”,宛如碎瓷刮过宣纸,破得惹人怜惜。 季延川含着他早已红肿不堪的耳垂,强硬道:“不许。” 可这等反应哪是赵楦能控制的,guitou抖了抖,精水眼看就要喷薄而出,倏而被季延川握住了,指腹堵着马眼碾磨,激得赵楦如同热锅里的鱼儿,瞬间弹跳起来,尖叫出声。季延川仍未放开,只是减了力道揉搓,赵楦红痕遍布的身体又岣嵝了下去,抖如筛糠,被凌迟似的快感折磨,张嘴恨恨咬在了季延川的肩膀上,眼泪被逼得从眼尾淌落,他带着哭腔求饶,泛红的指尖颤巍巍地去掰季延川的手。 “……放开,求你。” “求谁?” “求你……” “我是谁?” 声音出来那一刻赵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荡妇,荒yin无度,浪在黄泉脚下冷眼听往来哭嚎,或化成莲座下根茎深扎的淤泥,轻贱得每日盼一声笑。 他不喜欢自己带哭腔的嗓音。 季延川却很受用。 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会在他身上寻找归属? “……小,日你先人的,放开……”赵楦呜咽着骂道,又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切都很混乱,又荒唐得理所当然,咬着皮rou失神间,又一记重顶,季延川终于放手,低喘着与他一同射了。赵楦身体抽搐着弹了弹,双目失焦,眼泪混着涎液流至下颌,灭顶的快慰一波接一波,湿意从下身传来。 “你尿了,赵公子。” 季延川拨弄着他疲软而濡湿的yinjing,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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