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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出租车上,睡着被队长借手,遮挡下 (第1/1页)
14 上车之后,疲乏袭来,黎云有些困,靠着座位靠背昏昏欲睡,临睡前撒娇似的嘟囔一句:“队长,到高铁站叫醒我。” 没听到苍洲的回答,黎云就昏睡过去。苍洲敛下眼皮看向宁愿靠着颠簸的玻璃也不愿靠着他肩膀的某人,神色未明。 睡梦中的黎云,唇色红润,脸颊也还染着未完全退却的情潮,有些大的衣领口露出半个鲜红的草莓印,这一切都提醒着苍洲,这两天他和黎云发生了些什么。 肢体交缠的画面在苍洲脑海里回溯,沉着的脸色柔和几分,大掌不由分说从黎云的脑后绕过去,把到处找倚靠的脑袋拢到自己肩头,拇指按压上红唇,似是染了一抹亮色在指腹上。 做完这一切,苍洲这才对出租车师傅说了一声:“师傅,不去高铁站,直接去江城。” 苍洲报了个地址,师傅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复了一边地址,得到苍洲的回答,立马喜气洋洋重新导航。 黎云无所察觉,睡梦中动了动手,摸到一个地方捏了捏。 苍洲瞳孔不自觉放大,立马提过书包放在自己膝头,遮住了黎云作乱的手。 苍洲压低声音,冷着声音道:“睡觉都不老实。” 谁家好人睡觉还摸着别人的jiba玩来玩去? “唔……”黎云喉头发出一声低吟,毛乎乎的脑袋往苍洲的颈窝里蹭蹭,娇气得很,手指头却隔着裤子无意识把苍洲的整根roubang捏着玩。 苍洲不想否认,在车上被黎云这样揉捏yinjing很爽。 早上他本来欲望就强,匆匆射了那一次,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治标不治本。 “既然你想摸,那就伸进去摸。”苍洲在黎云耳边轻声说。 梦乡中的黎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听到苍洲说了什么,他只是潜意识觉得耳朵痒,脑袋又蹭蹭,手心用力握了握,把苍洲抓得头皮发麻。 最后苍洲忍无可忍,捉住那只作乱的手放进了扯开的裤腰里。 “嗯……” 手心热热的,好像手里有什么好玩的玩具,睡着的黎云发现了这点,五根指头都动起来,好奇的这儿摸摸,那儿蹭蹭,给苍洲摸得额角冒汗,弄得出租车师傅还以为是自己车子的空调坏了,很有眼色的把空调温度往下降了两度。 “现在的年轻人,火气还真旺,哈哈。”出租车师傅笑着打哈哈,他也不敢和苍洲侃大天,这人看起来就不是好说话的。 苍洲这会儿的确也没空分出心神到其他地方,自然也没心思和司机师傅闲聊。 他握着黎云的手,带着黎云往自己的各处敏感点摸去。在黎云的抚摸下,他逐渐找到感觉,灵魂飘飘欲仙起来。 等黎云睡醒,就感觉自己一只手好像不太受控制,手心里握着一个东西。黎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在书包的遮挡之下,苍洲的那里几乎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手,正握着苍洲硬挺的那里动来动去,一片濡湿。 黎云:!!!!! 睁开眼,又赶紧闭上,几个来回,黎云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睁闭眼的全过程,苍洲都从后视镜里看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但他也没对黎云说什么,因为他还在握着黎云的手上上下下,不太能一本正经出声。 黎云喉结上下,艰辛咽口水,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队……队长……” 苍洲侧头,在他耳边用性感的声音道:“把你的疑问都暂停,先给我撸出来,快到地方了。” 黎云这才发现,车窗外全是熟悉的场景,他们回到了江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坐高铁这一环,但黎云知道,事情紧急,他必须马上帮苍洲弄出来。 前面还坐着出租车师傅,黎云动作不敢太过分,只能小距离快速撸动,急得额头开始冒汗。 苍洲有点憋得慌,看他这样,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只剩下被人服侍着的愉悦。 苍洲故意绷着他的冷脸吓唬人,问师傅:“师傅,大概还有多久?” 师傅看了眼导航,乐呵呵道:“快到了,还有几分钟。” 这话听在黎云的耳朵里,无意就是倒数的钟声,他的理智都缠在一起,让他没有思考的能力。 “哎呀!”黎云略显浮夸的喊了一声,“我手机掉了!” 苍洲还没搞懂他这是弄哪出,就被假装找手机实则给他koujiao的黎云含住了guitou。 爽,爽得灵魂升天,耳边全是血液极速流动的声音。 苍洲的大掌下滑,落到某人撅出来的屁股上,随着黎云吮吸吞吐的动作揉捏抓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在各种声音的掩饰下,很小声,但听在“做贼心虚”的黎云耳朵里就如同惊天震雷,吓得他把苍洲的roubang往喉咙更深处吞了吞,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水声藏在口腔里。 guitou被狭小的空间挤压拖拽,苍洲的手用力,抓着一团软rou不放。 此刻,他早已不再置身事外,而是被黎云青涩又急迫的koujiao弄得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偏生这个时候,司机师傅还来插一脚,疑惑问:“小伙子,还没找到手机吗?” 突然被问话,黎云急得不行,牙齿在大东西上嗑了下,苍洲又疼又爽。 苍洲假装调整坐姿,实则往黎云的嘴里抽插两下,在黎云小动作的催促下,帮忙回答道:“找到了,他还困,趴我膝盖上睡一下。” 司机师傅乐呵呵:“你们是大学同学吧?感情真好,铁哥们就是这样的。” 听到这话的两人:铁不铁哥们儿不知道,反正jiba是舔了的。 在语音播报开始提醒乘客下车携带好随身物品时,黎云感受到了熟悉却又更加紧迫的被催促感。 今天早上他和苍洲做的那次爱也是倒计时的,但那会儿好歹是一分钟,这会儿毫无征兆来个几秒钟的倒数提醒,黎云慌得没边,牙齿和舌头使出浑身解数,就没差直接一口把苍洲的jiba咬掉揣兜里带走。 要是真能这样,黎云也觉得并不是不可以,方便快捷,有何不好。 但他只敢想想,他要真敢把苍洲的jiba咬下来,那他就会成为我国新闻史上的一朵奇葩。 着急得不行,黎云只能大口吸着苍洲的roubang不放,试图像吸奶那样把苍洲的jingye吸出来。 事实证明,有些方法虽然离谱,但还是奏效的,在汽车速度放缓时,苍洲被黎云吸得腰眼一酸,抓着rou屁股咬着后槽牙喷了出来。 今天的第二次射精,依旧不少,但车已经停稳,司机师傅也隐约有往后看的趋势,黎云没有给苍洲缓冲时间,直接一口吞下嘴里腥咸的粘稠液体,同时伸手粗暴地给苍洲把裤子拽好。 苍洲:嘶。 这力度,裤腰上的松紧边差点把他roubang勒下来。 黎云嘴角还挂着一滴不明显的白浊,嘴唇红润,脸颊过于红,显得有些不自然,他结结巴巴道:“谢,谢谢师傅。” 然后抖着手开门,在司机师傅的回答声中,同手同脚走下了车,背对着车,狠狠松了口气。 苍洲:…… 苍洲没法,忍着高潮余韵,用书包遮挡着裆部,表情冷戾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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