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日常_宫中微澜(四爷陪着李薇用了这顿迟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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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微澜(四爷陪着李薇用了这顿迟来...) (第2/3页)

主子们是要吃面也来得及,要吃饼也是现成的。

    “炒个韭菜,来个青菜,绿豆芽,马铃薯切细丝酸辣味儿,再蒸个槐花,拌个香椿,调个萝卜秧子,切个松花蛋拌黑木耳圆葱。”

    小路子问:“师傅,荤菜呢?”刘太监叫小路子别瞎cao心过来揉面准备烙饼,继续道:“酱肘子、酱牛rou切片,再挑只三个月的小羊烤上,大菜也有了。这就齐了。”

    菜很快上齐了,烤全羊是直接连架子一起抬过来的。东小院的茶房里面有备着的炉子,放上头现切现吃。

    大家围坐在堂屋的大桌子前,整顿饭李薇只顾看着三阿哥别挑食只吃烤羊rou,上火啊乖。等吃完饭孩子们都各回各屋,她跟打了一场仗似的。洗漱后换了衣服出来才发觉……一晚上没跟四爷说话!

    抬头一看,隔着半扇屏风,四爷正站在西侧间的书桌前写大字。

    她挥退屋里的人,轻手轻脚的过去,看他嘴角还含着一丝笑,这幅字写得很顺利?那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转到一边去自己抄字贴,顺便陶醉下这字越来越美,越来越像四爷的字了。

    她正得意,四爷道:“乐什么呢?”

    “爷您瞧,我这字有您几分火候了?”她指着刚写的半章问。

    四爷放下笔过来细看,摇头道:“神有了,只是多了几分柔媚之意。”他的字风骨刚硬,叫她习来硬是变成似水柔情,起承转合间笔意缠绵,丝丝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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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温柔道:“好好的书,叫你抄成这样。”

    他这是在训她?可是听着一点也不像啊。

    李薇叫他弄糊涂了。

    她不解的看看字,看看他。结果他说完就回去继续写自己的字了,留下她更不明白了。说是教训,怎么不说下这字怎么改进?不是教训,怎么……

    李薇回味了下他刚才的话,脸上有些热,盯着字半天看不懂,抄的是《女训》这枯燥到家的东西,一点也不香艳……他干嘛说的好像她写得很香艳?

    不过她的字真的很好啊,她自己看着都美得不行~

    李薇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字里抄完一遍不知所云的《女训》,下回一定要求四爷写个别的字贴给她,这种字贴抄着真心败兴。

    两人一起收起纸笔,她就去缠四爷给她写新字贴了。

    “不想抄那个了?”他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笑看着她。

    她勾着他的手指道:“爷的字好,就是这《女训》我不喜欢,都是什么啊?您给我写个别的吧?”

    四爷很好说话:“好啊,想要什么贴子?”

    李薇立刻道:“唐诗宋词!”写情诗失败叫她很不甘心,决心再战!学海无涯,她现在开始学做诗,达到能拼凑出四五句情诗的程度就可以了。

    怎么会想要这个?四爷奇怪的看着她,心里却很快挑出数十首唐宋大家的诗词来,均是琅琅上口,意思简单明白,意境又不难体会的。比如给她一首《破阵子》,她能读通,能理解,却无法有深刻体会。

    同样,换成李清照的《点绛唇》,她就能明白了。

    替她拢了拢头发,道:“日后得空就写给你。”见她欢喜起来,想起那《女训》,解释道:“《女训》只是字好,写给你不是叫你看那里头的意思,能把蔡邕的字学到如今这样已经可以了,以后练爷的字就行了。”

    ‘只练爷的字’听起来就很幸福,李薇幸福的人都快化了。钮钴禄是神马?早忘到脑后了。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位。

    可经过昨晚,她突然觉得自己大概、可能是陷入了惯性思维中。

    他身后坐着弘晰。

    谁知弘晰眼都不瞟这太监一下,抬腿就进了殿。弘晋赶紧跟上。

    苏培盛过去道:“宋道安出来。”

    谁敢训毓庆宫大阿哥?

    弘晰出去后,太子吩咐人:“告诉阿宝,再跪两个时辰就可以起来了。”

    看着弘晖远去,四爷轻轻叹了口气。虽然他这边放松了,可弘晖好像并没有比以前轻松多少,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身上却不见一点rou。

    想到这里,她问玉瓶:“爷呢?”

    钮钴禄 弘历=她和孩子们今后会很倒霉。

    太子没有说话,半天才淡淡道:“你就是把他打烂了,那些人不过换个人传这闲话而已。”

    他摇摇晃晃的回到书房,见太子正坐在榻上读书。他默默跪下磕了个头,起身去试了试太子身旁的茶,触手微凉,就端起来交给其他人换一碗滚的来。

    阿宝捂住心口,坚定道:“主子有话,奴才就是死……都要为主子办到。”当即要小太监扶他起身。

    弘晰一下子红了眼眶,委屈道:“阿玛……”

    他一连烧了好几天,照顾巴结他的小太监趁着他醒来给他喂饭喂药时道:“宝爷爷,您可要好好养着。您可不知道,咱们殿下可是发了火了,这几天一连杖毙了好几个人呢,都是在背地里偷偷说您坏话的。”

    上次大阿哥在宫里出事,他们几个回府后都挨了板子。主辱奴死,虽然他们根本无能为力,苏爷爷还是一人开导了他们二十板子。

    阿宝挨了板子又罚跪,只能侧躺,身前放几个叠高的被子让他抱着做支撑,喝了药也不顶用,晚上还是起了烧。

    他跪下请安,弘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弘晰。前几日他们听到有人在传阿玛偏爱太监,不爱女子,弘晰就气得脸都白了,回来就找由子把阿玛身边最年轻最得宠的宝公公给打了一顿,事后也是接连找他的事,最后惊动了阿玛,赏了这宝公公五十板子。

    宋道安瞬间浑身放松下来,又磕了个响头才敢爬起来,头也不敢抬的站在那里。

    书房里,太子站在窗前仿佛没看到跪在那里的人。

    第二天,小太监又带来个好消息:“宝爷爷,咱们殿下今日问您的伤了,说您好了就再回去侍候。”

    阿宝一惊之下险些打翻药碗,他抓住小太监的胳膊道:“你说什么?”

    阿宝步履蹒跚的慢慢走出殿外,身形渐渐挺拔。炙白的阳光照下来,映得他身后的影子漆黑如墨。

    虽然没被这双眼睛看到,小太监也要叹一声。就凭这双眼睛,殿下宠他只怕就不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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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前殷勤的扶起阿宝,不由得往他脸上扫了一眼。殿前阳光炽烈,映得四周一片白。阿宝面色苍白,额角有汗,嘴唇毫无血色,身形委顿连走都走不成的样子。

    但他这副快没气的样子,偏偏一双眼睛湛然有神,灼灼生光。

    “……有几日,毓庆宫大阿哥似有不快,小主子就略避着些。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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