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花】与君_【持花】故梦新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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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花】故梦新酿 (第3/5页)

道,但是唐门总有自己的一些小手段,迎着花舞剑的目光他很担忧地一口气:“你不饿的话不吃什么都没关系,但是明天晕倒了怎么办,再让人知道是因为没按时用膳导致的,云水沐和丐太会不会来骂我,到时你能替我发声吗?”

    “……”

    花舞剑心说真是服了会硬装可怜的唐门,撇撇嘴又看了看碗里的粥,再看看笑得毫无攻击性的唐门,咬咬牙还是说服自己先吃下去,倒也不是真的怕云水沐和竹霖能把持风怎么了,这比赛又劳心又费力的,不补充体力明天真倒了耽误的还不是自己的进度。

    都怪武林盟,要不是谁一拍脑袋弄出这么个赛制,哪能把大家都折磨得这么死去活来。

    持风看着花舞剑像和谁较劲似的硬是把一碗粥喝干净了,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花舞剑还挺可爱,卸去了那些让江湖人望而却步的保护色后,完全就是被纵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罢了。

    “好啦,现在你满意了?”

    “诶,我刚才也没有不满意啊,”持风伸手把他面前的空碗拿走放回食盒里,回应依旧温和,“不就是怕你身体给拖垮……”

    “你是治疗我是治疗?”花舞剑挑眉,方才还有些黏黏糊糊的声音,这会儿气势上来了吐字也清晰许多,“这东西你懂还是我懂。”

    “一定要说的话,我也略懂,”持风接话接得四平八稳,话语尾音甚至还带点上挑的笑意,“以我修云裳心经的经验来看,你眼神涣散面色青寒,偏生又心火过盛,大抵是没了半条命了。”

    “去你的,持风你这个庸医!”

    话出口的同时花舞剑自己也被逗笑,他一把揪住要起身的唐门,跟他讲望闻问切也不是乱看,心火过盛不可能面色青寒,就算真要判断人家去了半条命那也得先切脉而不是凭感觉胡诌,持风听一小段就“嗯”一声作回应,末了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那你要不要让我切个脉?”

    “你真的可以?呃……我是说,你靠谱吗?”

    “靠不靠谱不都是试出来才知道的,”持风以退为进,“不愿意算了,哎,就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道行的云裳。”

    “你要试就……试试呗。”

    持风这才满意地伸出手去,手指搭在那人略显纤细的腕时,他明显感觉到花舞剑颇为不自然地绷紧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接触,亦或是作为医者被放在了类似病人的位置上,有些本能的紧张与抗拒,这少见的姿态让持风觉得有趣,他单手撑着一侧脸颊,含笑看着花舞剑,神情专注,但究竟是专注于什么,除了他自己无人得知。

    半晌,他迎上花舞剑的眼神,在那人探询的目光中平静地道:“你心跳好快啊花舞剑。”

    “你无不无聊啊……”

    虽然听起来像是不满的抱怨,但花舞剑眉眼间皆是笑意,也不知道是因为持风眸中那种温和的愉悦传染了他,还是他真觉得持风这表面一本正经,实则毫无道理的行为确实惹人发笑。持风看花舞剑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这才暗暗松一口气,他起身将空碗收回食盒中,又对花舞剑道:“你早些休息。”

    花舞剑原本正伸手去拿之前被挪到桌子另一边的信笺,听到持风这句话后动作顿了顿,片刻后才续:“没事,平常这个时辰我也醒着,睡不了这么早,再说哪有刚用过膳就躺下的道理,不怕积食吗。”

    持风略抿了抿唇,他看着花舞剑小心翼翼地将纸张铺平,又提笔蘸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符合江湖人对万花弟子知书达礼的印象,他其实很乐意看到这种景象,无论是长歌还是万花,这些文人执笔行书时,总有着让人心静的安宁感。

    但一想到花舞剑落笔要写的内容,以及写封信信最后会送到谁的手里,持风就觉得这心是真的没法静,况且花舞剑是真心诚意地在想要将它写好,否则以他的个性,若非反复斟酌字字小心,又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笔下谬误,写出方才那一桌废纸来。

    他不知道花舞剑究竟用怎样的心情在给柳词写信,但单凭在经历了这一晚上鸡飞狗跳,看起来都快把他的神经扯断了的训练后,他居然没和以前一样绝望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放飞,而是在这里认真地遣词造句,就足够说明一切。

    后来者无奈叹气,花舞剑的那些过去他都是旁观者,所以即便他再敏锐,也无法准确地解读花舞剑的心思,唯一可寄予希望的是,他与他如今携手并肩,还有无限可能。

    “话虽如此……”

    持风的话止于花舞剑略显疑惑的一瞥,他低头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搭住花舞剑的肩,力道很轻,如同过去数个日夜他搭着那人的肩耐心地劝他不要再为几个群侠过份伤神时那样,一种心照不宣的抚慰,花舞剑的眼神因此褪去疑惑渐渐柔和。

    “我有分寸,对了,明天训练……约了吗?”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持风顺势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两下才收回手,“还是云水沐和丐太他们来练。”

    花舞剑挑眉,海阔原班人马对练一本万利。

    “坏消息是?”

    “你奶我和好狠,或者我和小御鸿。”

    花舞剑麻木到气都叹不动时反而最淡定,他“嗯”了声表示接受现实,又望着持风,瞳中一点水汽显得他的眼睛格外润泽,“那风哥早点休息呗,不然太辛苦了。”

    “彼此彼此,我走了。”

    持风离开后房间里顿时格外安静,偶尔从外头传来一两声虫鸣打破寂静,方显得屋内没那么沉闷,花舞剑写完最后几个字,才觉手腕有些酸痛,暗道自己也是过份郑重了。

    放下笔的刹那他突然又觉得莫名的茫然,对柳词他向来是有话讲话不必顾虑的,但今天这封信写得自己都觉得累,如果已经到了对他要如此小心翼翼去字斟句酌的地步,这样的关系还有必要再找回来么?

    犹豫良久花舞剑起身将信收入了匣中,若是能在赛场相见便交予他,无论如何有个结果,若他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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