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花】与君_【持花】故梦新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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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花】故梦新酿 (第1/5页)

    “嗯,那今天就这样,辛苦了风哥。”

    “没事,你们才是,辛苦,多谢。”

    持风送走最后一组陪他们来对练的人,算算时辰估计也熬不了多久就天亮了,与其现在睡不如再做点什么,转头想去问花舞剑有什么安排时才发现场地里空空如也,偌大的训练场里只剩下他与月光相伴。

    虽然这几天因为又一次晋级,练习强度也比前些日子有所加大,但依花舞剑那个每次训练后都要仔细复盘的性子,肯定不可能因为练累了,听到结束就跑得影都不见,只有一种猜测就是他确实觉得训练效果很绝望,连复盘的必要都没有,趁早调整自己的心态要紧。

    持风想起这段时间花舞剑从开始的“好绝望心好累”“说了根本不听还得怎么教”“算了就这样吧活下来已经挺好了”,而这种转变他用了不到半个月,和以前在海阔天空那个追着竹霖“你起来听我说你这个奇xue不能这样点”的花舞剑判若两人,虽然觉得挺地狱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江湖上有句话传得很广,虽然花舞剑有千万种不好,没有谁会不喜欢在名剑大会赛场上认真与对手较劲的花舞剑,尤其在他切出离经易道心法的时候。

    持风自然是认同这一点的,在他还与花舞剑是对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数次领略过他的精准判断,不同于清衣这样纯粹的天赋型,花舞剑的精湛武艺更像是天赋与努力并存后凝出的结晶。

    “这人怎么回事……”持风曾经在观战时与队友聊过花舞剑的cao作,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我以前经常听说他憋技能,但怎么总是打不死。”

    “这你不懂了吧?”旁边人搭上持风的肩,笑吟吟地道,“他是在算伤害的,如果这个技能打不死他,他就不交,方便做下面的循环。”

    “真的?”持风挑眉,满脸的不可置信,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有听过这么个cao作方式,但场上瞬息万变,会心与不会心两个世界,更别说旁边还有另一个输出等着补刀,“这样也敢算,不怕真的死了?”

    “他是能算,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队友耸肩,“否则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总是打不死,因为他就是知道自己不会死,你看每次比赛,他的离经易道技能几乎全在的。”

    持风边听边暗自记下,转而又去看场上的万花弟子,那人正后跳躲了个七星——他甚至是预判对面的气纯要把这玩意往自己身上甩——气定神闲得像是在晴昼海中散步,落地时衣角甚至都没被对方的剑气蹭到半点,手中笔转得不算快,点点墨意从纤长的指尖落下,愈发衬得那双手修长白皙。

    持风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能握住这双手,就像他虽然喜欢天赋与努力并存的人,想过无数次能与他并肩该是怎样的所向披靡,却唯独没预料过花舞剑真的会亲自发出邀请,更没想过有朝一日队里居然只有自己与花舞剑互为依靠的时候。

    话说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也不知道没人提醒他会不会注意到这个。

    转眼就给自己找到了十分正当的借口,持风思忖片刻转去了后厨,这个时辰驿馆的仆役们都已换班,炉上只温着白粥,持风摸了摸温度尚可,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再挑剔什么,他思索片刻,最后还是将炉火熄了,把粥装一旁的食盒中,提上就往花舞剑的住处走。

    廊下的灯笼摇曳,洒出一地明黄色暖光。

    持风叩了叩门,半晌没得到花舞剑回应,他试着推了下发现没锁,犹豫片刻还是轻手轻脚地进去,想着实在不行与花舞剑解释几句也就罢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横竖不至于被花舞剑扫地出门。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需要解释,而花舞剑也不是特意不理人。

    那人面前被摊开的信纸凌乱地铺了满桌,蘸饱了墨的笔在砚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花舞剑枕在桌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里不知是不是已经睡熟了,离他最近的那张信笺已经写满,上头墨迹未干。

    怎么有人写信写一半还能直接睡过去……

    持风放下手中食盒,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走过去,打算替花舞剑把那满桌子的信纸先收一下,省得待会一阵风就把他这些努力全搞砸,不经意暼到上头的内容时,心里又是微微一沉。

    起码有一半的纸上,都是写过又被划掉的废稿,有几张甚至收信人的名字都被涂了去,不过从剩下几张还残留清晰痕迹的信笺上看,都是往纯阳宫寄的,那里有谁不言而喻。

    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气纯,哪怕渐行渐远这么多年,一提到他语气不自觉就会变得温柔,甚至整个人都变得文静起来。

    ——这两个字和花舞剑几乎没有适配度,可是确实又在他身上存在过。

    曾经他还是清风望月的持风,而花舞剑的队伍叫虽然弱但有猫,那时治疗们几分天下,说到相知首推自然是花海,提到补天诀个中翘楚是曲清歌,离经易道当仁不让的花舞剑,霁夜茶锋芒稍逊也不甘示弱,而柳词歌妤与飘云凌,更是当之无愧的气宗双璧。

    持风那时从未认真思考过江湖中纷纷扰扰的关系网,他自己队里有一对名动江湖的策藏已经够讲三天三夜的故事,清衣和弃愁那点剪不断理还乱也被津津乐道好久,纵然柳词和花舞剑的事被说书人传破了天去,也还是没有成日在自己眼前晃的那两外功成男有冲击力。

    直到有一次比赛观战时,阿越突然指着赛场周围笑,落叶听松很配合地问他在笑什么,持风虽然表面未动声色,但唐门搜集情报可以说是本能反应,所以阿越说第一个字时,他实际上也已经竖起耳朵在认真听了。

    “这个柳词哥哥好无聊,比赛间隙还骑马拉着棍儿绕场地,又不是他队里的,非得拉着炫耀什么啊?”

    “嗨呀阿越你看你,怎么讲话的……气纯和离经的事,怎么叫炫耀对吧。”

    持风听着那两人喋喋不休的调侃,暗笑自己什么神经过敏这种无聊的对话还听得津津有味,正想把注意力收回来,视线无意中落到“被拉着炫耀”的人身上,不过片刻就被定格。

    在场上的花舞剑总是给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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