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_闭目佛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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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目佛莲 (第2/2页)


    郑直每日都在院子里拍皮球,红色的伯德哥橡胶皮球,他边拍边数数,郑直已经能从1数到100了。

    郑乘风总在郑光明怀里睡着。战线吃紧,后方紧吃,蒋齐升官,蒋恕欧毕业回家,郑乘风既要忙军备,又要忙商会,回家还得再伺候这个不省心的大儿子,每天都累得脚软手软。

    后来有一天郑乘风实在是受不住了,只求郑光明放了他。彼时他被扒得赤身裸体,端端躺在粉红色文章中,颤着身体任由郑光明亵玩,他父亲坚毅漂亮的脸上,时有时无闪过无助与茫然,在他艳丽的情史上,从未有一种性冲动能这样令他起鸡皮疙瘩。郑光明不由得想到郑乘风与姨太太zuoai时那颠鸾倒凤的旖旎景象,那时他父亲开疆拓土,依然是最骄傲的。

    他轻轻用手一拉扯,郑乘风的骄傲便粉碎了。

    他长长的、认真的抽泣起来,因为郑光明已经这样逼迫他射了六次。他早上恶补枸杞花生糖,也没能逃过郑光明戏谑的手法。他儿子文文静静的,如同那圆底眼镜的教书先生一般文雅,怎么剐蹭起亲爹来下手这么狠?郑光明难耐的摇了摇头,恳切地对郑光明说道:“儿子,爹很累了,能休息吗?”郑光明明显有些不高兴,他直说道:

    “每次都是爹舒服,我都没舒服过。”

    郑乘风叹息道:“那你也脱了衣服来。”

    郑光明顺从地照做了。他慢慢脱掉军绿色的外套与米白衬衫,露出比父亲白皙许多的肩rou。他身材匀称细长,甚至有些营养不良一般的消瘦,与他身材壮硕丰满的亲爹相比,他确实狼狈了许多。郑乘风有些呆滞的抚摸了一下儿子光滑的身体,似是想不到郑光明真是这么瘦了。他啪一下坐了起来,郑光明问:“爹要怎么让我舒服?”感觉郑乘风掀开了被子,“爹,你也要用手?”

    郑乘风用专心致志的舔弄回答了他。郑光明霎时头皮发麻,他”嘶“的抽了一下,一把将父亲的脸闪开。郑乘风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他:”怎么了?“他真像个不知死活的小马驹那样天真。郑光明阴沉的盯着父亲的脸看。

    “你在做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郑乘风有些尴尬。

    “你在舔我,爹?”郑光明的声音难耐极了。

    “你不喜欢?”

    郑光明与他对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舔,爹。”他说,“我喜欢,爹,快些舔舔我。”

    郑乘风慢慢低下脑袋去。这个角度,郑光明可以看见他爹象牙色丰满的背部肌rou是如何紧绷的,他父亲的薄唇很快吸住了儿子的性器,那玩意儿的硕大程度几乎和他差不多。不过郑乘风并没有在意郑光明的反应,他正在疲于和嘴里边这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作斗争,整个大脑中都仿佛徘徊着亲生儿子的体味。他没有注意郑光明的呼吸愈发急促,也没有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扣到他后脑勺上。真当郑乘风苦恼应该要怎么才能慢慢让儿子缴给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蛮力将他的嘴唇顶到了最深处,他白眼一翻,险些窒息,那嘴唇显然已经碰到了亲生儿子最脆弱的卵蛋,从未给人口过的军阀头子被这一记深顶弄得几乎昏过去。

    郑光明却不是什么见好就收的人。他父亲口腔柔软,似是新开苞的藏红花,将他服侍得爽极。也不管郑乘风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郑光明直接上手cao干起父亲的嘴巴,他直直跪起来,制住父亲强壮的脖颈,双手捧住郑乘风的脸颊就cao弄起来,那白白的沫子也从郑乘风的嘴角溢出,郑光明顶cao了至少六七十下,其中基本上都要深到郑乘风的喉咙里去,最后他猛地夹住郑乘风的脸颊,将浓精灌入父亲喉咙的最深处。

    郑光明喘了一口气之后抽开,将已经瘫软的郑乘风抱住。他有些怜惜地将男人嘴角的jingye擦去一些。

    “父亲怎么今天这么开窍了?”他吻了吻郑乘风的嘴角。后者此时还沉浸在自己被儿子口射了的事实中难以回溯。

    几分钟之后,赤裸的男人定了定神色。

    “也不是有事相求。”郑乘风小声说,“只是你一直抱怨北平闷,又缠着我日日勾兑,我有些……我不晓得。”

    “你只管说。”郑光明淡淡道。

    “蒋齐司令要去哈尔滨,我下的令。”郑乘风道,“但是他儿子恕欧——你义弟,要做肠胃炎手术,现在还在洮南的医院里出不来,主帅缺副将,你要愿意,我让你跟着去。”

    郑光明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郑乘风苦笑:“你可以去医院探望你义弟。”

    “这么说,我又要与父亲分别了?去几日?”

    “不会很久的。”郑乘风含糊着说,这会儿他软绵绵的性器又被郑光明捏在手里,“只是哈尔滨很冷,你去辛苦了。几周的时间,爹盼着你早日回来。蒋齐这次要去和刚逃回来的特务接头,你去帮衬着,到时候那位有赏,我想让你上上台面。”

    郑光明只顾着亲吻他爹的额头。“谢谢爹。”他静静微笑道。“爹怎么不惹人爱呢。”

    “胡说八道。”郑乘风脸非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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