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_回锅:小白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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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锅:小白龙 (第1/4页)

    “哟。”凉渊盘着手靠在门边,看着安静坐在卧室床边的银发赤眸青年,笑了一下,“能找到这里来,也算是有本事了。”

    很明显他是受了重伤,凉渊挑了挑眉,蹲在他面前勾起他的下巴,直视他微蹙眉的隐忍神色,感叹道:“啧啧……打架把龙角都给打断了?”

    止谛知道她恶劣,却不知她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闲心来对他头上的断角指指点点。

    他说:“我伤的很重。”

    凉渊:“嗯,看得出来。”

    她蹲在他面前,咯咯笑了一下,将他染血的袍子扯开,看了一眼他腹部插进去的半截龙骨,也不知道是谁的断肢,就这样直挺挺地插进了他的腰腹处,看起来确实带着玉石俱焚的意味,毕竟止谛作为白龙一族唯一的雌雄双性龙,没有了孕育生命的器官,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有后代。

    “我抽出来了?”凉渊挑了挑眉,看着他咬牙忍耐的模样,几乎没给他什么预警,握着骨头直接就拽了出来。

    “呃——!!!哈…啊…哈啊…”

    伤口血液四溅喷射而出,他捂着腹部低低地喘了口气,仰着头靠在床头柜上咬紧后槽牙,现在是一件小居室,他若是太大声一定会被楼上楼下的人找上门来……

    他得忍耐。

    这样的撕裂之痛他在暗无天日的暗河底下经历过很久,麻木得已经习惯了……本来就不对出去抱有希望,结果遇到了面前的人。

    她嬉闹着斩断了他的锁链,将他带出了那片荒芜之地,笑意吟吟地让他放手一搏,她并不想要强行干涉他的人生,也不会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劝他不要复仇,要以和为贵。

    她是混沌的。

    他和她的接触时间仅仅是在那条暗河之下,他只知道她向来随性而为。

    如何讨好一个人,如何让她感到愉悦,他一无所知。

    他忍着痛抬眼看她,没看见什么厌恶反感的情绪,低低地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安全了。

    凉渊眨了眨眼,扔开断骨,邦的一声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她笑眯眯地望着他血色的眸子,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声音有些轻:“我记得,你的咒好像还没解开。”

    止谛扯了扯嘴角:“重要吗?……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对我犯下的罪。”他停顿了一下,嗓音平静,“若让我找到余党,定然是挫骨扬灰。”

    因为咒,他的眸子才是血色的。

    白龙一族瞳孔大多是银色,他如此倒像是个异类。

    凉渊舔了舔唇瓣,眯眼笑:“寒暄结束,现在应该来做一些能让我愉悦的事情了。”

    止谛:“……”他似乎还是重伤状态吧。

    凉渊从上到下瞄了几眼,啧啧称奇,半晌手指揪着他的衣襟,似笑非笑地将他半提拎着,眸子望着他:“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前面又被人废了?”

    她分明给他疏通过,他离开的时候也已经安然无恙,今日再看,前面再度堵塞,而且里面还残存着不少的伤痕,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虐待了尿道和膀胱的样子……她倒是不怀疑他被人玷污了,毕竟他若是被人碰了,她会知道。

    这些伤痕,多数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

    止谛一口气提着差点没下来,他沉默了半晌,捂着腹部低声道:“已经废了,没有用的习惯……有些疼。”

    “噢。我可爱的小白龙。”凉渊一副咏叹调,居高临下地倾身,压在他的腰腹上,看他疼得瞳孔涣散一瞬,不由得低低笑着,“因为不习惯被打开,所以索性当做是真的废了,是这样吗?”

    憋了尿液和浓精堵塞在腹部,他本就没有舒缓的欲望,又在地下关了那么多年。

    “啧。”

    ……

    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汨汨鲜血顺着劲瘦腰际滑落床单,在床单上晕开深红的艳丽花儿,层层叠叠,瑰丽不已。

    凉渊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太阳xue,没好气地看着躺着没有有丝毫羞怯之意的厚皮小白龙,拍了拍他的腿,“待会儿可别疼得乱爬。”

    “不会。”止谛淡淡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再疼我会昏过去。”

    “哪有那么简单。”凉渊将他的膝盖推到肩头,低头看了一眼疲软yinjing下被血污染过的胯间,“作为白龙一族的唯一苗子,你就准备过完这辈子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你甘心?”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还得开宫催熟。”

    “……”这么说着他心底忽而有些没底,微微蹙眉,“我要孕子?”

    “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凉渊从异次元空间箱子里拿出了软管,弹了弹纤细的管道,捻住管道头顶的针头,滴了一滴血在针头,低头扩开他的白嫩的yinchun,看着里边瑟缩着的阴蒂,双指抵住那想要逃跑的小东西,将针尖扎进小小的阴蒂,将针尖的血和管子里的几滴液体挤进那团绵软充血的嫩rou上。

    “没有这种想法也得开宫,毕竟你若是不想被我cao一次就痛一次,还得把身体调教得成熟一些。”

    “……”

    很明显他的阴蒂比起腰腹处的rou更不耐痛,他躺在床上低低地痛吟,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腿间的筋络鼓起,他蹙着眉看着那根几乎有手指长的细针,喘得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被他刻意压制着。

    “许久没被碰,身体倒是比以前好很多。”凉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他,双指相并,抵着他韧性的xue口慢慢地插进去,“这里可不能让你化成龙形,要是忍不住,别怪我把你镇压住噢。”

    他茫然半晌,闭上了眼睛。

    横竖已经把身体交易给她了……他就是死在床上也是没什么话说的。

    “嗯……唔!”

    “来,看着我的眼睛。”

    凉渊凝视着他的眼眸,微微笑了一下,在他恍惚的一瞬低头吻住他薄薄的唇瓣,尝到了他口腔中血腥的滋味,没有任何指令的无意识状态让他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眸用力闭上,痛苦的喘息越发粗重,身子蜷曲起来。

    果然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放松。

    真能忍啊,止谛。

    全身的检查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有些事情清醒的时候可做不了。

    他躺在的床铺上身下延展出藤蔓,头发丝粗细的一根藤条从他抿着的唇瓣中伸入,顺着他的喉管,慢慢贯入他的胃囊。

    藤条分出来细细的一条,一如当初在暗河处,钻入他胯下已经湿漉漉的马眼之中,顺着那细弱的管腔,一点点爬入那个隐秘得不容亵玩的私密处。

    “唔…呃!…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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