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林鸟【训诫】_真相就这么重要?(鞭X、塞冰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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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就这么重要?(鞭X、塞冰块) (第2/2页)

理解殷薄言为何如此倔强,就像殷薄言无法理解他为何执着真相一般。

    他只知道,他快要将殷薄言逼到极限了。

    “嗯……”

    殷薄言眉头紧皱,强行将两根手指挤进肿胀得几乎没有缝隙的xue口,痛楚在他的感知神经中翻涌不歇,几乎要将他湮没。

    再忍一忍,再忍忍就过去了。

    殷薄言颤抖着,顶着如火烧灼般的肿痛用两根手指在后xue撑开一个小口,将冰块一点一点塞进去。

    他先是感觉到冷,之后是麻,最后则泛上来一些细密难耐的刺痛,犹如无数牛毛细针,狠狠扎进xue口与肠道内部。

    实在是太冷了,他打了个哆嗦。

    虽然冰块边缘不锋利,不会割伤后xue,但到底有棱有角,塞进去的时候并不轻松,殷薄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这块冰完整吞进去。

    才一块而已,就已经如此艰难。

    殷薄言轻轻喘息着,想缓一下,却见闻霖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说:“继续吧。”

    殷薄言看到闻霖摆出这种姿态,微微别开脸带着自嘲轻笑一声,眨去眼角因为疼痛冒出的泪水。

    第二块的进入不比第一颗轻松多少,虽然xue口已经逐渐拓开,可到底经过不少责打,鼓起的褶皱堆叠在一起,每拉扯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等到吞进第三块的时候,他感到先前进入的两个冰块已经有些许融化,在手指扩张时会带出一些黏腻的水声,此时殷薄言的肠道已经完全冰得麻木了,到后来反而感到一阵异常的灼热。

    那些冰块团团挤在他的肠道里,交错的棱角时不时会戳到肠道边缘,又冰又硬,沉甸甸坠在那里,随时可能因为肠道蠕动从xue口滑落。

    殷薄言一刻也不敢停下,冰块如果在xue口停留久了,表面就会与xue口黏膜产生黏连,到时反而更加难办。

    所以他咬紧牙关,近乎残忍地强行将第四块冰块塞进了后xue。到此刻,他的xue里是满满当当的胀痛,四块冰块囫囵堆在里面,将红肿发亮的xue口褶皱都撑了开来,冰块一角已从xue口缝隙中露了出来。

    冰块撑开的胀痛与温度带来的刺痛混在一处,几将殷薄言逼到崩溃,他眼眶通红,手指颤抖着从托盘里拿起第五块冰块,试了好几次,直到冰块在他手中融了一些边角,也未成功塞进去。

    “快点,”闻霖见他将冰块捏在手里,迟迟没有拓开xue口,不咸不淡地开口,“融化了可不算。”

    殷薄言闻言手一颤,冰块不慎自指尖滑脱出去,掉落在地毯上,咕隆咕隆滚远了。他被冻得止不住浑身颤栗,时至一月中下旬,是一年中最冷的时段,就算酒店房间空调温度不低,他也颇有些承受不住这样冷痛交加的苦楚。

    “快点。”闻霖又重复了一遍,见殷薄言迟迟没有动作,索性站起身来,从托盘里拈了一块新的冰块,手指就要挤进他撑到极限,肿胀得没有缝隙的xue口。

    殷薄言只觉xue口像要被撕裂一般,如同一只气球鼓胀到了极限,他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但刚一动作,就被一把钳住了腰。

    以常识来说,若非有极端体重差距,两个男人的力量是差不了多少的,但殷薄言已然经历过一顿狠辣的责打,全身乏力,加上伤口正在人掌控之下,自然争不过闻霖。

    他感到肿胀的xue口正在被闻霖一点点扯开,双腿使劲,想要脱离闻霖的钳制,可腰部被闻霖的手臂死死箍住,如一根岿然不动的钢筋,让他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

    “……不要……闻霖,”殷薄言哀鸣出声,“不要……”

    自从进组以后,他就再没有这么求过闻霖。

    可闻霖又怎么会心软呢?他身后xue口被扯开的动作连停顿也不曾有,第五块冰块顺着高肿褶皱拉扯拓开的那一点缝隙,强行进入了已被撑满几乎不留空隙的肠道。

    “啊啊啊……”殷薄言哀叫起来,他感到身后仿佛快要被胀破了,他不断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连同肠道里面的冰块好像也在碰撞摩擦,但还是挣不脱闻霖的臂膀。

    闻霖用指尖在xue口处检查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竟然又从托盘上拿起一块冰来。

    “放开我……”殷薄言见此情形,脑海中那根弦已经绷到了极点,他腰肢使劲拧动着,肌肤都被摩擦出了一片片红痕,“闻霖……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对他。

    不要这样对他。

    闻霖继续挤进手指试图开拓后xue,殷薄言不知自己身后是否还有承受能力,他甚至怀疑后面已经撕裂出了血。

    就在闻霖控制他的时候,只听“噗”的一声,两块因体温而融化少许的冰块从xue口中滑脱出来,“咚咚”两声落到地毯上,而后一股水流也从后xue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简直像是失禁。

    殷薄言脑海中的弦断了。

    他所剩无几的尊严,也随着这一幕被狠狠踩碎。

    他的屁股还高高翘着,私处袒露于人前,融化的冰水还在不断从xue口褶皱中渗出来,这种姿态,跟路边野狗有什么区别?

    他第一次,在闻霖面前完完全全崩溃了,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争先恐后从殷薄言眼睛里流出来,他红着眼睛,失去理智一般想要挣开闻霖的桎梏,闻霖一个不慎没按住他,让他从沙发上猝然摔落,尽管铺了地毯,伤痕累累的屁股加上被重重挤压的xue口,还是让殷薄言痛得眼前一黑,一时缓不过劲来。

    “薄言。”闻霖走过来,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殷薄言狼狈的身影,闻霖慢慢蹲下,半跪在地毯上,轻轻将殷薄言一把捞起,搂在怀里。

    殷薄言不自觉抖了一下,手掌无力推了闻霖胸膛一下,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放开我。”

    闻霖不顾殷薄言疲软的抗拒,用手揽住他的后背,轻拍了拍,说,“没事了。”

    殷薄言全身都在战栗,他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泪水,流露出来的崩溃与惊惶却渐渐收了回去。

    算了,他想,既然事已至此。

    “我知道你在猜想些什么。”殷薄言终于开口,说出了闻霖一直逼他坦露的话,他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不看他的脸,根本意识不到他还在哭。

    “闻霖,你是不是以为,真相是一个有情人为爱牺牲的故事。”他脱力一般,将头轻轻靠在闻霖肩上。

    “闻霖,这次是你猜错了。”殷薄言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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